方圆搂着楚楚,谁都不冷,两个人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楚楚不哭了,却笑出了眼泪。
她当过网管,什么下流胚子都见过,却从没见过有人这么正经的不正经。
看她脸蛋红红却仍然欲罢不能的娇俏模样,方圆乐在其中,有一种古时候家丁偷小姐的刺激感。
想上下其手,上还好,楚楚不拦着,但下不行,楚楚不让。
臊着小脸,楚楚声若蚊蝇,告诉方圆:“第三天。”
方圆起初没反应过来,然后笑着说:“俺不信。”
楚楚放松下来,让方圆隔着裤子碰了一下,还真是。
柴房无春色。
方圆说:“这几天又累又折腾,难受坏了吧?”
楚楚不回答,只说:“不然明天我们去镇子上吧。”
方圆捏捏她的脸,好笑道:“你当我那么没品?明天赶大集带我也去,来的时候麻药进了脑子,啥也没带。”
楚楚眼睛水汪汪的,轻轻“嗯”了一声。
……
醒了酒,见儿子已经睡着,楚父溜达到楼下的卧室。
门内,靠墙摆着杉木抹漆的大立柜,窗下一式四件包着铜角带着铜扣儿、铜锁的衣箱。
挨着床的地方,一头儿是带抽屉的床头柜,一头儿是床头灯。
全屋家具都是老东西。
打开灯,楚母也根本没睡,半倚在床头,望着天棚发呆。
见他进来,只翻眼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