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理不是不说，是她不知道说什么。
方圆有几千万？她不知道。
陈婉有公司？她也不知道。
看着凌佳易一摞摞地往茶台上摆钱，她心里越来越犯恶心。
有钱人就这样？
方圆就算真有几千万，看起来也就只是个普通的大男孩，没这么重的铜臭味。
凌佳易点着手指头数了数。
“四十五万了，凑个整。”
说着又从保镖擎着的皮箱里掏出五摞。
“五十万了，一口价。
就那俩问题。
陈婉背后的那个男人是谁？
陈婉和李木子什么关系？
一个问题二十五万，我相信这应该是一个老师一辈子和别人最值钱的问答了。”
李理轻叹：“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
凌佳易端起杯笑道：“没关系，一个一个来。您说。”
“方圆和陈婉真的是姐弟。”
凌佳易眼角抖抖，冷下脸放下杯：“你在耍我？”
李理摇头：“没有，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李木子是谁，更不知道陈婉背后有男人，甚至都不知道她有两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