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同意了,给你打。”
说完,又被他紧紧抱住。
李安心那天冲动答应跟他交往,所预料的情况,不过是年轻人眼馋心热一时,过后就会逐渐放松。可现实情况却截然相反,他好像有花不完的情绪,大把大把的往她心里塞。
视线落在他手上,那枚邮轮游时的戒指尚在,他似乎当了真,完全当婚戒戴着,前几日还被卢骆宾看到调侃了两句,他却不当回事,继续戴着。
她的那枚,早已经摘下放在抽屉里了。
两厢对比,彼此付出的情绪价值相距甚远。
“想什么?”身边人问。
李安心回神,主动给他剥了一个坚果,塞到了他嘴里。
他细细咀嚼着,未必多爱吃,喜色却溢于言表。
李安心自己吃饱了,干脆就拿了勺子投喂他。
艺术餐厅讲究氛围,分量本来就小,她喂完他,桌上盘子都干干净净的。
“蛋糕我要带回去。”他说。
李安心看了一眼,说:“你刚才吃了两大块,晚上回去再吃,不怕肠胃不好?”
“我明天早上吃。”
“早起吃蛋糕?”李安心摇头,说:“过了最佳食用时间会很难吃。”
“那我也带着。”
倔驴。
这一点,是典型的黎家人风格。
李安心不说了,让侍应生来打包。
俩人拿上了蛋糕,进直达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