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之前，他总要摸摸秦昭的肚子。
“宝宝，爸爸和妈妈做一点快乐的事，你闭上眼睛，不要偷看哦。”
就像是一个仪式，每次开始他都要说一遍。
秦昭被他逗得不行。
“你说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爱是什么是什么？”
“那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姜南禹想了想回答说：“还是女孩吧。”
“为什么？”
“生个男孩要是跟我一样，咱们俩得操死心。”
“原来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要是女孩儿，咱俩也不能逼着她，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跳舞就跳舞，不想跳舞就不跳，行吗？”
“行，听你的，咱们家主打就是一个散养，到时候多挣点钱，她爱干啥干啥。”
两个人达成一致，心情愉悦的不得了。
可秦昭还是好奇，产检的时候，秦昭和夏小鸥商量了一下。
“这样能行吗？”夏小鸥表示怀疑。
“能行，网上都是这么说的，一会儿我先去。”
秦昭打头阵，做B超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问：“医生，我是该买蓝色的衣服，还是该买粉色的衣服？”
医生一脸严肃：“买黄色吧，男女都能穿。”
“……”秦昭一脸无语，这和她在网上看的不一样啊。
这大夫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