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穗也只敢浅浅地坐一半,背挺得比军训还要直。
她住的地方离孟宅有半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至少这半个小时里她要谨言慎行,别惹到傅青洲。
她本能里有点怕他。
起初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温穗盯着前面的夜景和霓虹发呆。
傅青洲一边看着前边的路况,一边偏头看了她好几次。
“很紧张?”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下意识道:“不,不紧张。”
傅青洲轻笑一声:“我一直以为温廷屿的外孙女儿会像自己的外祖父,是个有责任感,敢作敢当的人。”
温穗头一次被人这样当面质疑人品,迅速寒了脸。
她转头看傅青洲,一时间语气有点呛:“傅先生,你可以说我长得不好看,看人眼光差,做事没能力,可你不能诋毁我的人品,说我是个没责任感的人。”
她今晚一直在忍他,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被孟夫人起疑心。
傅青洲偏头看她,显然觉得她嗔怒的模样有趣,他勾唇,看回前方的路况:“如果温律师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怎么会撩完别人就跑呢?”
@#¥%……!
温穗就知道,傅青洲没安什么好心!
她是神经太大条,才被他的话带着走!
温穗深呼吸,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她认真地看着傅青洲:“傅先生,我那天被人下药了,行为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哦^”傅青洲拉长了声音,“那如果角色互换,被下药的是我,也可以对你这样那样后不负责吗?”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如果受害者是男人,都没有强/奸罪一说的。
温穗觉得她有职业病,竟然想在这个时候给傅青洲普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