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宗笑道“无妨,孤王就是听听你们众位的意见,”
银战看着帅帐内所有的人,唯独最末尾的云烈没有发言,便说道“云烈,既然王上准许,此事你有何看法,只管说与王上听!”
云烈思忖再三,上前一步闷声说道“可战!”
此言一出,众将哗然,反观那李武宗却是若有兴趣的问道“云将军,你且说说,可战?如何战,战后如何?胜如何,败如何?”
“禀吾王,只有胜没有败!”
看着云烈如此笃定,帅帐之下一位年轻小将怒道“云烈,吾王在上,你为何敢如此托大?如若战败,你将我唐国最后的百姓至于何地。”
看着那激愤的年轻小将说完,云烈才缓缓说道“所以,只有胜,没有败!”
这也让帅帐内所有人都有了兴趣。
“我军有天地人三胜,所以可战,不败!”
“云将军,你且说说怎么个只有胜,没有败,怎么个天地人三胜!孤王洗耳恭听!”
“禀吾王,我军严阵以待,敌军骄兵突进。我军上下一心,敌军各有心思,此为人胜!我军身后坚城一座,敌军身后广阔平原,此为地胜!我军已然习惯边关入冬恶劣天气,敌军乃是笼中金丝雀,此为天胜!吾王此战要胜必须速战速决,方能大获全胜!”
听闻此言,李武宗越发的来了兴趣,快步走到云烈面前“云将军,快快将来,如何速战速决?”
“禀王上,您不能不能屏退左右,事关军机,留下银战将军即可!”云烈小声说道。
“云烈放肆!”一干老将稍微有些怨言!
“无妨,尔等退下,银战将军留下!”怎奈李武宗大袖一挥,众将这才作罢,鱼贯而出!
“云将军,这下你但说无妨,我身后乃是我唐国两位王爷,你不用担心!”看着众将出去之后李武宗才说道。
“禀吾王,早在前半月末将手下就已经探得,那云州主将暴文龙誓死要报张峰之仇,故此倾巢而出,城中只剩老弱病残,张峰乃是末将亲手斩杀,故此那暴文龙多一半是冲着我来的,如若我不露面,他定然不会大举进攻,银战将军可把年轻将领派往金陵守城,派往金陵城中的年轻将领每日出城迎敌,胜不追,败不退。但是银战将军必须坐镇金陵,才能镇住那帮年轻将领,也能镇住敌将,”顿了顿云烈继续说道。
“因为此前金陵城本来和云州互为犄角之势,每逢战事一起,便可以互相驰援,但上次咱们拿下金陵城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没有把咱们唐军放在眼里,所以我们才能一击便中,然后将精兵悍将暗中调回定远,以防那暴文龙从定远南边暗中调兵,声东击西!。”
“依着你这么说,你要是不露面,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你所说的速战速决又如何施展?”一直没说话的李成宗淡淡说了一句,众人也表示赞同。
“二王爷,我所说的速战速决乃是给末将自己说的,大战一起,我手下一共八百赤灵,那暴文龙定不会在意,届时我率手下八百赤灵,奇袭云州,不消半日,定可拿下云州,到时便以号炮为号,我率赤灵从暴文龙途径之地返回,然后与金陵守将前后夹击,定然让那暴文龙有来无回,此战,意在破城,不为斩将!还请吾王圣裁!”云烈说完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任由那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