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读过这诗的第二日,我娘身边的嬷嬷就领了两个少年过来,说拨给我做书童。
周婆婆家的儿子个子高,我一眼就看到他了,发现这人脸颊、眼角、眉角、还有耳垂长了痣,小点如星散落,所以叫他“星稀”。
刘大娘家的儿子脸如银盘,是那种很有福气的童子长相,我隐约觉得“星稀”前面两个字就很适合他,但是一开口,就变成了“月疏”。
“所以说,月疏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都是年轻不懂事,再加上不学无术。”我信誓旦旦地说,仿佛二叔负心汉附体。
王遗丽宽容道:“扶摇与我成婚时都及冠了,这些事再正常不过,不必放在心上。”
此话说得我熨帖无比。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妻子啊,如果他的手没有放在我臀部,我将更加感动。
大舅子倒是非常坦诚地说:“可我只有你和哥哥,这不公平。”
可惜我有备而来。我说:“我给你舔。”
他听罢一愣,就被我趁机解开腰带。果然,那物已经蠢蠢欲动,看来兄弟俩对我的身体都挺满意。
王遗丽笑道:“这么主动,可是数月未见,想我们了?”
这倒不至于,如果不是待久了容易出事,我巴不得修到夏天才回来。心里虽这么想,嘴上还是得附和两句,不过王遗朱已在唇畔逡巡,我索性将他吞入,不理他的好哥哥了。
殊不知落到某些人眼里就成了急色。
王遗丽道:“都说小别胜新婚,果然不错。”
王遗朱道:“哥哥……”
他俩在我头顶上亲得啧啧作响。
做弟弟的跟没开过荤一样在我口中乱顶,做哥哥的则弯腰摸进衣襟,去逗胸前两点。
“早就想说了,扶摇这两粒肉珠生得颇为可爱……”一吻罢了,有人耐不住寂寞,复来招我。
王遗朱也评价道:“色如春桃,触手生温,确实是极品。”
又道:“可惜是男子,再怎么浇灌也泌不出酪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