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银心……”
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冷。
没有人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擦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小姐,你待在这里,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山脚有个小镇,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