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的话说得很对,他对常惋很有了解。
从看到红爷给的聘礼之后,常惋就远远地看了一眼,就躲着不见了。据下人说是躲进了小花园。大宅门深深,小花园并不小,缭绕了烟里城的雾气,一躲进去,就再寻不到人。
有下人报了顾时沉,顾时沉也只是笑着摇摇头,道:“随他去吧……”
他看着那一箱箱的珠宝玉器,比以往的所有彩礼都要金贵、要耀眼,常惋酸得坦坦荡荡,而他……
顾时沉穿着米色旗袍,指挥着下人,一箱箱地把东西搬去七姨太太的房间。
窗外的雾气,伴随着悠悠的香烛的气息,愈发深远。
常惋穿着艳色的旗袍,桌子上已经摆了几壶空酒瓶,他仍在一碗一碗地饮,本来白皙细腻的皮肤都透了红,红得奔涌而上,常惋又仰起头,大口饮用酒液,从嘴角渗出的酒液顺着他的脖颈落到地上。
一碗酒没喝完,他就将酒碗砸在了地上,哐当一声,乳波随着抖动了几下。他抽噎着,吸着鼻子,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水,涂上的妆都花了一半,他空对着园子深处喊道:
“他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
没胸,没有屁股,学不会风情万种,也不会逗人开心,凭什么红爷对他那么好?因为和老大长得像吗?可就那一幅皮囊,又有什么用?
算来算去,还是他最好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