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付仁就带着人去开了房,还买了不少小道具,有会跳的蛋,还有用来束缚身体的小绳子。甚至还有一盒肾宝。
咳咳,付仁的肾脏功能自然没问题,但是好几天没开荤了,他自然要做足准备。
望着坐在床上的钱衍,他已经想象自己今晚与钱衍大战三百回合,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情景了。
钱衍瞥了他一眼,似乎领会到了付仁的意思,开始自觉地脱衣服。
首先被舍弃是碍眼的校服外套,钱衍的校服非常干净,跟别的男生脏兮兮的外套完全不一样,干净得不像是穿了三年。钱衍见对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恍然大悟地从书包里掏出身份证,“我上个月刚过18岁生日,成年了。你不用怕的。”
究竟是什么会让他觉得自己会怕啊,付仁扶额,皮笑肉不笑,“……还挺有职业操守啊。”
“谢谢你对我职业素养的肯定。”钱衍古井无波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波动,突然一把握住了付仁的手,字里行间的认真与感激快要满溢出来。
“……”我是不是该说句不客气啊。
但不得不说钱衍的职业素养还是值得肯定的,两人插科打诨没多久后他又认真地脱起了衣服,由于是南方的初秋,他穿得并不多,只有一件校服外套和单薄的白色短袖。
付仁一个语文常年不及格的学渣莫名想起学过的某篇古文里的一句诗——“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纵然没什么文学素养,但他对美的感受是很直观的。少年衣衫半褪的样子好似名画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布,让观者心头瘙痒,竟生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欲望。
他感觉自己气血翻腾,下腹一热,那不成器的家伙竟然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抬起头来,顽强地抵抗着那层贴身布料的束缚。
“你脸好红,生病了吗?”
钱衍不解地问,他似乎嗅到了商机的味道,深藏在书包里的各种药品蠢蠢欲动。在这种时候,应该能狠狠讹上一笔吧,啊不能这么直白……应该能卖出个好价钱吧。
看着人家脱个衣服也能看得起反应,付仁十八年来第一次生出了挫败感,更不好意思说出来了,只是红着脸回了句,“没事,你继续吧。”
这倒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说明这一百万没白花,自己之前怎么看怎么冤种的一掷千金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钱衍很听话,利落地脱下整件短袖,整套动作十分丝滑,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了衣物的遮掩,少年精瘦的身躯以及大片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肤就这样直接出现在付仁面前,但上面附着的淡淡的草莓印让付仁有些不悦。
男人对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处/女情节,付仁也毫不例外。虽然自己跟干净二字毫不沾边,但很多男人总是苛刻地要求着自己的伴侣——我流连花丛,我情场老手,睡过不知道多少年轻肉体;但你必须干净圣洁,除我以外不能有第二个人染指过你,不然你就淫荡,肮脏,成为众人口中唾弃的“婊子”。
“都忘了你不是第一次了,那也不需要装什么怜花惜玉了。”
付仁随意地把领带一扯,松垮垮的白衬衫就无助的敞开,精壮的腰身若隐若现。
钱衍白净的脸飘上一抹不自然的红,连耳朵都近朱者赤,没出息地红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被他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