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只懵懂地摇摇头,“没有呀。”

    “我有个与妹妹一般年岁的胞弟,叫江敬之,成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又憨又愚的。前儿有个姨妈问起他的婚事,我不过随口说了句‘小秀才等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呢”,结果给人家臊得满脸通红,指着我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妹妹为人豁达,要是当面问起我阿弟的婚事,他准要生气了呢。”江敏之用白玉骨的锦绣团扇掩着笑。

    “不过这样的X子也好,怪可Ai的。”

    她又将话圆了回来,仿佛方才只是拿两个年岁相仿的弟弟妹妹b了下X格,没有什么旁的意思。

    即便是有,风荷多半也是听不出来的,她极单纯地应和道:“是怪可Ai的。”

    江敏之笑得更大声了。

    “我阿弟整日闷在书房里,待过两日我把他叫出来走走,引荐妹妹见一面也挺好的。”

    啪——

    卫漪手边的杯子掉到地上,摔成四分五裂的碎片。

    江敏之无辜道:“一样年岁的少年男nV总是有话聊呢,妹妹,你说是不是?”

    “是呀。”

    nV郎软软的笑着,好似真的对那素未谋面的江小公子感到心喜。

    她的笑清甜的像是沁着朝露的玫瑰,映在身旁人漆黑的瞳仁中。

    风荷原以为江敏之那日说的只是玩笑话,可不巧的是,两日后她竟真的将那江小公子给带来了。

    彼时她正与卫漪凑在一处,把Pa0制过的甘草片放在手心递与他闻。

    “卫漪你闻闻甘草的味道,药圣孙思邈说,‘此草最为众药之主,经方少有不用者,犹如香中有沉香也。国老即帝师之称,虽非君而为君所宗,是以能安和草石而解诸毒也。’把甘草誉为‘帝师’,意思就是说甘草能够调和众药,令其平和相处,不同而和……”

    风荷娓娓道来,卫漪却全然不知她在说什么,只垂着眸,看她桃花似的唇瓣。

    “关妹妹。”

    人未见,笑先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