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宛畅的父亲虽然是官身,但她十岁时还是被分到舒穆尔家伺候,十五岁那年,被家中少爷收房,虽说与父亲原本的想法不一致,但包衣嫁娶本来就要看主子的意思,因而父亲也没办法反抗主家安排。
之后一年,宛畅生下了爷的长女,却在福晋进府后被灌药,再无所出。
而今红云才十六岁,宛畅也不过三十二岁,正是成熟丰腴的时候,两瓣屁股肥腴却不松弛,裸露再外受凉风吹过抖了两下,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可惜这里并没有怜香惜玉的主。
“啪!”
板子落下来打在宛畅光裸的屁股上,宛畅连忙收回心神,不敢再过多关注女儿,报数道:“一……”
“啪!”
“二……”
“啪!”
“三……”
……
“啪!”
“二、二十六…………嘶…………”
宛畅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她当真不想在女儿面前哭嚎哀叫,挣扎露丑,但也确实许久没受如此重罚,朕挨上才知道,如此苦痛,当真不是靠毅力咬咬牙就能忍过去的。
……
“啪!”
“啊!!!…………三、三十四…………”
这一下哀叫之后,剩下的嚎叫就更理所当然了,红云站在院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姨娘的屁股越来越红,被按在条凳上,整个人跟鱼似的扭着身体,嘴里哀叫不止,眼泪鼻涕都冒出来了,看起来滑稽的要死。
终于,在姨娘怪异的哀叫里,这板子总算打完了,刚一被放开的姨娘就忍不住跳起来,双手放在屁股后面使劲的揉。
“姨娘,你……”
“奴婢没事,大小姐先跟奴婢一块去向福晋谢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