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然泛起鱼肚白,小妻夫你一言我一语,几乎整个新婚夜都在谈心。
沈行书只觉得妻主实在是太好了,鸢国上下不会有人和她一样愿意在洞房前,花一大半的时间回答夫郎的傻问题。
夫郎主动邀约,娄恣意自然不会拒绝。
覆上他的身子,从他眉间吻起,到鼻尖,喉结,心口……
珍重小心的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留下烫人心窝的温度。
到了那一处留给妻主的珍宝,沈行书郝然,心里又打起鼓来,妻主会不会喜欢自己的那处。
金子打造的贞操笼锁住洁白的玉柱,那玉柱此时微微翘头,周身也充血肿胀起来,在娄恣意一路吻下来的时候,飞速长大伸长。
几乎贴在他细嫩无毛的平坦小腹上,顶端小孔被金属小棒堵住,柱身充盈占满了贞操笼的所有空间,委屈巴巴的不得舒展。
沈行书第一次感觉自己下面硬的发涨,又像是要小解,又充满着未知的渴求。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集中。
他忍不住嘤咛一声,撒娇道:“妻主,好难受。”
整个人恨不得挂在娄恣意身上。娄恣意把他的玉柱,夫郎最宝贵的地方握在手里,她也是第一次碰男子的私处,之前家里给她安排的通房,她只让那人讲解一下男子的生理结构和房事技巧。
对于这个可爱白净,隐隐透着兰花香气的小东西,她感到十分新奇。
隔着笼子揉捏洁白的柱身,大拇指搓过不断放大的铃口,见到沈行书明显一滞的身形,她试探性地轻轻抠挖那小口,没想到那处如斯敏感,小夫郎浑身一机灵,把床单都攥皱一大片,脚趾也蜷起。
简直是一副任人采拮的样子。
她也忍不住呼吸急促几分,此前人生只有治学,读书的女君,头一次产生这样强烈的渴望,想要狠狠地蹂躏他,欺侮他,叫他哭到喘不过气。
让他彻底和自己沦为一体。和自己连接在一起。
她吻上夫郎浸满情欲的眼眸,手上摸到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方正锦盒,里面存放着贞操锁的钥匙,她十二岁那年接到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个钥匙有什么用。
送钥匙的嬷嬷神秘笑笑:“这是栓住你小夫郎的钥匙。你可要好好保管,不然夫郎跟别人跑了。”
她似懂非懂,思量后还是将这个钥匙用锦盒保存好,放进自己床边的暗格,所有自己珍惜的事物都放在那个小暗格里面。
“行书,我要开锁了。可能会有一点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