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会是后者！
“千大人！千大人你总怕了吧！”姜永晟大声道，“我可是看见你在千大人面前那副唯唯诺诺伏低做小的样子了！千大人可是认识我，一来就知道我是越将军的未婚妻，而且对我爹也很客气，千大人肯定很看重我和我爹，还特意问了我的状况，要是被千大人知道你竟敢伤害越将军的未婚妻，千大人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姜永晟被聂子湮拽着头发从他身上扔了下去，摔到地上。
姜永晟龇牙咧嘴的捂着头皮。
“千大人？未婚妻？你说千大人要是知道你根本不是越玮的未婚妻，你说千大人还会这么维护你么。”
姜永晟揉头皮的动作一顿，“你、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千大人位高权重，他的地位不是你能想象的，像他们这种权贵显要最受不了背叛和欺骗，不只是你，就算是越玮在他们那些人眼里都算不了什么，但你所谓的千大人就会觉得你们在愚弄他，到时候你和越玮就会有比落在我手里更惨的下场，毕竟现在我还动不了越玮，只能拿你出气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越将军的未婚妻，别以为不让千大人喜欢的你只靠张张嘴就能让千大人相信你了！”
“我是不行，不过你，姜永晟。”聂子湮上下扫视了她一眼，大大咧咧的喊痛揉头，又黑又瘦又小，看着就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真是不知道你哪儿来的本事，居然能得罪他……”
“谁啊？我又得罪谁了？”姜永晟瘪着嘴，委委屈屈的问道。
聂子湮垂下眸子，“算了，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万一我伤了你他要是查到我就不好了。”
“千大人你都不怕了，你还能怕谁啊，难道是皇上啊。”姜永晟嘟嘟囔囔道。
“倒是……比皇上还可怕……”
姜永晟，“谁还能大过了皇上去？”
聂子湮看了看她，想起了在厨房时离王说着姜永晟名字的样子，啧啧两声，“可惜了，你这幅伶牙俐齿的样子很快就会见不到了。”
姜永晟偷偷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因为我打的那些猎物的事么，你想吃你就说啊，大不了我以后多打一只野味给你带回来么，你又不说，给别人吃了你又吃醋，结果就因为一顿野味就大打出手，既得罪了我爹又得罪了越将军，你觉得值当么？”
“吃、吃醋？”聂子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难道不是么。”反正也逃不走了，姜永晟索性直接坐在地上两腿一蹬，破罐子破摔道。“说的那么高义，什么为了兄弟们吃点好的，你说说你们吃的不好么？”
聂子湮眯着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