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半夜练车的吗？”
韩湘子猛摇头。
“你每一次练车的时候，他是不是都坐在副驾上，时不时还帮你扶一下方向盘？甚至有些时候还帮你挂挡？”
韩湘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师傅，你怎么知道的？”
“每一次你坐他车上的时候，是不是都让你坐副驾，还让你必须系上安全带？”
韩湘子再一次点头，眼睛睁得更大了。
“师傅，你真是神人，这都知道了。”
“呵呵。”
秦世明笑了，但笑容很冷。
“张教练每一次都让我坐副驾，哪怕别的学员坐在副驾，他都会撵下来，让我做，说什么我是外国人，要优先照顾我，坐在副驾上可以更清楚的看到他是怎么开车的。”
韩湘子还挺单纯，不，应该是傻的可怜。
“对了，师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因为我也是男人。”
秦世明心里这么回答，嘴上却是道：“是不是有时还很不小心的摸到了你大腿？”
“嗯，是。”
韩湘子点头道：“张教练都跟我道歉了，说没习惯档把位置……”
“这话你信吗？”
秦世明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帮驾校里面的蛀虫，真忒么不是东西。占人小姑娘便宜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我，我不知道啊。”
韩湘子依旧很单纯，她就是没怎么开车，哪知道什么档位不档位的？而且，韩湘子下意识觉得，生活中有些小碰撞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