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斯叔叔?......嗯?”我默默地哼了一声,注视着这两个人下一步的互动。
这个突然出现的黑发女孩——尽管我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样——至少在那一瞬间,女孩的到来打破了我和谢雷之间越来越凝滞的尴尬气氛,为此,我的心底甚至滋生出一丝小小的窃喜。仿佛这样我就不用再去询问我自己那敏锐的头脑.......在第一次相遇时我就对这个婊子产生了太多没有丝毫必要的怜悯;我为什么不能就像卫生司里的其他那些人、男爵、我记不清名字面目模糊的同事们一样,简单而幸福地把谢雷看成一个堪用和唾手可得的鸡巴套子、当成仅仅为了满足自己性需要的器具——玩物呢?
我几乎要像古代的贤人那样懊恼地责怪自己。
谢雷犹豫地看了我一眼,很快用长长的袖口把自己的脸蹭了蹭,擦掉那些过分明显的痕迹——难道他也以自己的职业为耻吗?我一向觉得只有甘愿下贱之人才会去当娼妓,但现在却有点怀疑了——我愣了一下,狡猾的男妓把这犹疑当做默许的表现,拖着那条病腿迎过去竭力走得很快、跪下来让那女孩扑到他的怀里。
我感觉脸在发烧。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过来抓他的。
“猜猜我在疗养院那边发现了什么?”女孩叽叽咯咯地笑,把脸埋在谢雷胸口处。
“别这样嘉蒂雅…我身上还脏着呢。”谢雷爱抚地拈去女孩黑发间的一根枯草,因为粗暴深喉而沙哑的声音中有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
“看看吧,我想,可能是铜的?”嘉蒂雅得意地撩了撩浓密的黑发,我隐约看到一点赤红的亮光在她的耳垂下闪着。
大概率是什么不值钱的金属,表面刷了点亮颜色罢了。我警告性地用皮靴跺了跺尘土飞扬的地面,我是一个大忙人,没有功夫在这里陪这两个天真的人演温情脉脉的戏。时间有限。
谢雷胆怯地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俯在嘉蒂雅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女孩好奇地望了望我,依依不舍地又飞快在谢雷的腮边亲了一下,随后又连蹦带跳地跑走了。
谢雷目送着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废弃的几栋小楼间,然后转过来看着我,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警官先生——”他顿住了,咬着下嘴唇向我走过来,短短的几步路被他走得踉踉跄跄,“为了嘉蒂雅....求您……您愿意……?”
我冷漠地瞥了一眼他苍白的脸然后便移开眼睛盯着地面。他的眼睛下因为疲惫蒙着一层青黑色的阴影。这张脸的幻影久久地驻留在我的心里,发烫,让我难堪。他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他还记得之前的事吗?我想要拒绝。这种对象…你是得不到乐趣的,我的头脑里有一个明智的声音这样提醒道,你的任务只是把他关进监狱,别忘了正是像他这样的人污染了整个城市的环境。
谢雷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随后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您愿意当我的客人吗——不要把我关进牢房里!那…嘉蒂雅,嘉蒂雅会……”
我把无动于衷的表情维持了大约半分钟,看着谢雷的脸从混着期盼和夸张出的可怜一点一点变成真实的不安与恐惧。
“过来,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道。
在我们两个第二次相遇的时候,我又一次操了他。我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所以可能粗鲁了一些,但是谢雷所发出的声音却完全不是我期待中的那样,而是一种本来拼命抑制自己、由于苦痛太强烈而无可避免地泄出的哭音。因此我用阳物钉着他,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身、强迫他面对着我,把他的后背放躺在粗糙不平的地上。
看看我!
在云雾蒸腾的高潮的预感中这个念头划过我的脑际,但随即便消逝了。
在我抽插的大部分时间里他的身子一直在抖,把头扭向一边,只是咬着嘴唇,意图把发出的声音闷在胸腔里。我有一种不公平的感觉。明明是他求我做这件事的,有什么立场摆出这种受了辱的表情?这种混杂着难堪的负面情绪让我充血的头脑冷静下来。最后,我只好意兴阑珊地站起身,看见一点稀薄的淡红色血丝混着体液从他的小穴里流出来,流到曾经是皮肉紧实的大腿上。一条铺着淡淡的陈旧伤疤与新鲜的指痕的大腿。那不完全都是我掐出来的。我只是稍微粗暴了一点。仅此而已!是他的过错,让别人那么容易地干了,为了点小事就愿意张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