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到底还是高看了自己情人十年前的德行。
在十年后的萧楚给他擦身的时候换过来,竟然不管他正在发烧,美其名曰运动有助于排汗,硬是将他按在床上胡搞起来。
沢田本来就烧的有点迷糊,他的身体对于萧楚又本能的没有任何防备,半推半就地就被他拉开腿插进来了。
或许是十年前他们那青涩的少年身体确实无法满足这个对人夫熟穴有异常执着的男人,每次有机会交换身体沢田纲吉都会在那短短几分钟内被操得头昏脑涨,换回来后再继续被不爽的情人玩上半天。
出于各种复杂的情绪,沢田通常还是很纵容年轻的情人的,何况看他如此迷恋自己的身体,这对教父来说多少是有点愉悦的,毕竟十年后的男人就不会那么表现出那么明显的享受了。
但今天为什么……
沢田感受到在小腹中爆发的那股微凉的冲击,紧缩的肠道也被体内坚硬的阴茎带动着抽搐,他的身体比大脑更早的做出判断,他这是被中出了。
他迷迷糊糊被情人捞起来,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陷在萧楚怀里,连挡一下胸前那两只用力把玩他两乳的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睁着眼看着这人把他的因为生病而变得格外绵软的奶头拉扯把玩得肿成花生米般大小。
“唔别……你怎么……还在……”
萧楚自顾自在他肩胛和侧颈舔吻啃咬,手指恨不得把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头玩出花来。
“大概是又出故障了吧。”
他含糊地回了一句,嘴是一刻都舍不得从情人身上挪开。
发热中的男人的身体又软又烫,因为没有力气,平日还能表现得相当闲适的教父此时只能像一只大猫一样整个陷进萧楚怀里,抱起来舒服极了。
更别提那个比平时更高温敏感的肉穴,简直像捣烂的春泥一样湿软黏腻,萧楚光是插在里头就已经爽的头皮发麻了。
果然不愧是他精心调教了十年的熟穴。
这么想着,教父体内刚刚才中出过的鸡巴迅速挺立起来,瞬间将肠道重新占满。
“呜…!不……不行……再让我休息一下……”
被捧着腿根硬是抬起来一段的教父吓得绷不住病中脆弱的泪腺,反手向后抱住情人的脖子,修长的小腿拼命在床单上乱蹬试图逃脱,只是在绝对的力量之前,这点程度的反抗就成了情趣。
“呜啊啊!!”
比平日防守更加松懈的结肠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开,沢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没有重量的棉花一样被上下抛动着,比一般体位力道更重的黏膜摩擦的刺激让教父的头脑更加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