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吃了情药一样,仰着脖颈大喘气,脸颊通红,额头沁出细汗,抓着床褥的手用力,任我摆布。

    他知道我一向喜欢温顺而非反抗,他是了解我的。

    “阿姊看的什么书?”话里挟着三分醋意。

    我拇指堵住冒出点点白色液体的铃口,碾了碾,如愿以偿的听到他痛苦又快乐的喘息,性感的呻吟,“一年前你让我看的不就是么?就允许你看,我不行?”

    “是程煜给我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偏说是好东西,我……我就不该看!”

    他咬牙。

    他正是血气方刚少年时,没看明白,可耐不住丞相家小儿子程煜是纨绔子弟,带他去看了场活春宫,当夜回来便做了令他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他成了活春宫里的男人,而被压在身下不停欺负的哭泣的女人,竟然是阿姊的脸。

    梦醒后,他盯着濡湿一片的亵裤,像是被抽了魂一样。怎么能是阿姊?他是变态!他疯了吗!

    “是啊,你断不该看那些东西,更不该自淫你的长姊。”我用手玩弄着他最脆弱处,手上是烫的,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凉。

    一步踏错,满盘皆输。

    我的眼里是麻木的生存,他的眼里呢……子斟他,眼里又是什么?

    “阿姊……”

    他神情有些落寞,到底是被我的话刺痛了神经。

    我道,“别这样唤我,我当不起。”

    他好别扭,贴近并抱住我,他胸膛震动,喉结也滑动,“……系君。”

    两个字像是在嘴里滚过无数遍都说不出,真真实实的入了我的耳,他将我的表字念的这般动听。

    少年的声线到底是爽朗清澈的,纵染上情欲的沙哑污浊,也难掩其中的深情。

    这是我这一生,第一次心动。

    因为他的声音,因他声音而心跳加速,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