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牧点了点头,一边顺着李遇打开的车门上了车,示意傻站着的白时鲸:“小鱼,过来,坐我旁边。”
“是,先生。”白时鲸跟着上了后座,李遇才客气地冲他笑笑,坐上副驾,示意司机出发。
两个人都做体检,是得有个人陪着,算是家属的角色。李遇就是那个人,他跟着林牧跑上跑下,忙活了一天,再给两个人送回家。
顺带的,还细心地订了两份流食送到。
晚上,客厅,白时鲸跪坐在林牧身边喝粥,林牧在翻看手机上最后一次要确认的烙印图片,差不多之后,把图案递到他面前。
白时鲸疑惑地凑上去看,就听林牧道:“这是会留在你身上的印记,我认为你也有一定的修改权,想要修改吗?”
“我也有权利?”白时鲸有些惊讶地看着那寥寥几笔勾出的尾鱼的图案,上面还有晕开的水痕,或许是水,也或许是星河,看起来又浪漫、又可爱。只是那线条过于繁复,让他觉得更像是指纹。
他觉得很好看,如果是纹身的话,会很好看。
但烙印不同,烙印更像是一个疤。
哪怕这个图案再繁复再漂亮,留下的标记都不会漂亮,只有肉红色的印记。
“印记会很小。”林牧看着他蹙起的眉,再次承诺他,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安抚小猫似的:“你应该相信,我不会忍心损害你的身体。”
“这是……”白时鲸在林牧的指尖按到喉结时不适地咽了咽口水,指着那水波一样的形状,小声问他:“指纹吗?”
“是的。”林牧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喉结,看着奴隶难受的样子,肯定地回答:“是我的。”
“啊……不用改。”白时鲸被林牧玩着喉结的手逼得不住仰起头,带着喘息:“我觉得……这个就很好。”
林牧悄悄松了一口气,手掌回笼,握住他的脖颈,轻微用力,将他拉过来,在他脸颊处轻吻了一下:“好孩子。”
白时鲸张着嘴吐出浊气。
“吃吧。”林牧松了手:“吃完就去洗澡睡觉。”
“是,先生。”白时鲸忍不住夹了夹分开的双腿,看着他收回手机,再次乖乖地捧着碗喝他的粥。
第二天,为了胃肠镜顺利,六点钟他们就起来吃泻药了,林牧和白时鲸双双苦着脸,表情都不好看。
白时鲸甚至觉得自己经常灌肠,承受力比林牧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