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差的刀锋从左到右,把颈部刺了对穿。
马灯随手脱落,张爱国眼疾手快收了起来。
尸体想要倒下,被一只手扯住,扯了进来,哐当砸在地上。
“三儿,你这是怎么了,又没有娘们,这么心急,还绊倒了。”
第二个看守也走了进来,嘴里还在嘲笑着。
看到三儿趴着,知道不对劲,正想从肩上取下枪。
“噗”
脖子被刀切开了喉咙,血不停的涌,按都按不住。
张爱国从门口抽冷来了一下。
“就是你推的我,一报还一报。”
血腥味充斥着房间,让人恶心。
捡起两支老套筒,翻了翻身上的子弹和钱财,毛都没有一根。
他们穿的衣服,张爱国实在是看不上。
重新取出一顶狗皮帽子,戴在头上,暖和了很多。
锁上门,张爱国用布蒙住脸,手执胁差,关上门。
攀爬上了青砖墙,打量着整个村子,村子不大,20多户。
传来的声音是努力造人的动静,如春天的猫一样。
“汪汪汪。”
狗吠叫两声。
脚下的房子像是祠堂,沿着村子修建了一条石头围墙,把村子包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