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窗户都关着,稍微坐久一点,就能感受房间寒意十足。
“阿月,你的病并不是大问题,所以,治好后,你可以自己选择将来。”
“你还是觉得我能有选择?哪怕没有先生,还会有另一个,难道你愿意看着我跳入火坑?”
阿月挪到床沿,看着被脱去靴子的双脚,心里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哪怕只是急于救人,哪怕是进入闺房,可也用不着亲自脱掉靴子吧?
男女授授受不亲,他怎么一边拒绝,一边却要如此,是真的装糊涂吗?
“何必呢,我自己麻烦够多了,你留在这里至少还有些自由。”
“先生觉得我在这里自由吗?这病殃殃的身体就是出这个院子都很费力,而且,时时刻刻都被人盯着,这种滋味,先生怕是没尝过吧。”
阿月俯身拾起靴子,穿上靴子时,手上隐隐传来靴子上残留的男人温度,心猛地一颤。
“先生不是要去比武吗?”
“啊,我差点忘记了。”
石泉水背对着只是在打开商城买药,不然当着人家面,手在空中飞舞,绝对会当成白痴。
他握紧了药丸,缓缓起身,数道身影在窗户前一闪而过。
“小心!”
话刚出口,数道银光破窗而入。
石泉水念头一起,闪至阿月身边,抱起她又是一闪。
笃笃笃——
几枚银针射在床板上发射在床板上。
几个黑影破窗而入,“追!”
石泉水感觉影闪了至少一二百米,可双脚落地,却发现起居院子仍旧在前方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