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干不下去了?”
周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唐糖却是愣愣地看着风衣男,她突然觉得这个风衣男真幽默。
“害,代管费这么贵,哪有什么赚头,这几天新生开学,本来还能赚上一笔,结果全让你们搅和了。”
风衣男撇撇嘴。
“代管费...”
周岩知道,风衣男口中的代管费,应该就是出租车司机要交给出租车公司的费用,算是租车的费用。
前世的时候,他曾看到过一个关于黑车司机的访谈。
记者暗访黑车司机,为什么拒绝打表计价,黑车司机回答的最多的,就是不这样搞,代管费也凑不齐,不光赚不了啥钱,还倒亏。
后来,出租车行业整改,取消了高额的‘代管费’,司机们才稍稍松了口气。
当然,也跟打车软件的兴起有关系,打车软件,让司机们不用缴纳所谓的‘代管费’,反而用私家车就能接送乘客,可以说方便了许多,也节省了一大笔钱。
这也导致,出租车公司不得不调整计划,毕竟再不整改,手底下的司机,可都要跑光了。
毕竟,高额的‘代管费’,让司机拒绝打表,那么从中盈利的是司机,亏损的可是他们出租车公司。
打表才能出单,不打表,其中可以操作的空间可以说非常之大。
周岩知道,像这种在洪城站抱团欺客,有些人本心其实并不太坏,有些时候,也是生活逼得活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
但是这种靠着压榨别人利益来满足自己的行为,自然是不正当的。
周岩拉出一条前湖校园专线的行为,可以说狠狠打压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只不过,周岩也是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个黑车司机头头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那个,叔叔不是坏人。”
见周岩和唐糖盯着自己,风衣男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