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都会去水房打开水，从来没和谁发生过冲突。
唯独今天早上，刚走进水房，就被人莫名其妙泼一身水，还赖上我……”
张来来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污渍，自责不已，她该再小心些的。
然后介绍起顾小小的病情。
“借用医生的话，她能在昏迷29天后醒来绝对是个奇迹。
现在依然是昏睡的时间多，醒来后精神好的时候并不多见。”
苦瓜着脸叹气，
“唉，她今天强撑着这么闹腾，我实在是担心她正在恢复的骨头会不会又裂开？”
张来来满脸担忧，说得顾小小仿佛就是纸糊的，直播间里原本还在叫骂的人，都不太好意思。
即使有喷子，也被一水儿“正义联盟”给摁下去了。
张来来嘶哑疲惫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在直播间里，在每个人心尖尖上回荡。
“顾女士本就重度脑震荡，加上接连几次惊吓，唉，不知道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扯了几张纸巾擦擦眼泪，
“这段时间总是有人不断来找麻烦，扬言她不把拿到手的钱财吐出来，就要搅得她一直不得安宁！！！
还说，还说要让她身败名裂……”声音哽咽难言。
直播间里再次噤声——
麻麻吔，城市套路太深，我要赶紧回农村！！！
……
表演结束，张来来一直开着直播，把手机交到护士站。
顾彦辰带着几个医生查房过来时，顾小小已经酣然入睡，就是面色更加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