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深知自己当前修为仅武者高阶，尚不足以介入这般层次的战斗，只会拖累陈飞。
陈飞微一挑指，利用自身空间法则神通，将林佳收入另一片维度之中。
“原来你是掌握了空间法则之人？”
小丑皇玩味般摩挲下巴：“果真有趣，想来，我今后的能力又要添上一项了。”
“嗯？”
陈飞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这家伙难不成想说的是——他能猎杀拥有特殊天赋的修士，并汲取其天赋之力？
“尽管我现在只是战将巅峰，但本体却是实实在在的战神级存在。”
“你应该知晓，战将级与战神级间的差距何其巨大吧？”
小丑皇微笑道：“对了，我差点忘了，你曾经便是战神级强者，自然也能理解我们之间那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如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顺从于我，让我取走你的天赋力量，至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保你全尸；二是反抗，那就请你承受被我肢解并囚禁在炼狱一般的痛苦折磨，最终凄惨死去。”
小丑皇的话语瞬间在陈飞心中激起涟漪。
他曾是华夏三大战神之一，在晋升更高境界的关键时刻遭遇异兽侵袭，不幸陨落。
此事唯有陈飞一人知晓。
这小丑皇又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过往？
陈飞深知，即便开口询问，对方也不会如实相告。
“很抱歉，我向来不喜欢被人框定选择范围。”
“所以，我的选项只有一个。”
“那就是击败你！”
陈飞步步向前，周身气息节节拔升，双剑出鞘，犹如仙鹤长鸣，清脆嘹亮，他全身上下更是弥漫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决战之势！
双瞳之内，充斥着浩渺的杀意与坚定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