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的武器是一把沉重的管钳。
“你是幼教老师,带一支钢笔在身上,很合理。”
“我外出送外卖,偶尔可能要修车,带个管钳在车上备着,也很合理。”
辰北调侃道。
有了武器防身,多少安心了一点。
两人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辰北是外卖员的制服,雪见穿的便装。
各自带了一把钥匙,走到门口就要出门。
雪见握住门把手,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怎么了?”辰北问道。
“你是家暴男,我的日记里写了,昨天刚被你打过,脸上挂了彩,也就是说……”雪见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辰北明白了。
现在的雪见脸上应该有伤!
“要不,你打个电话给老板请假?或者是用化妆的手法,在脸上涂个假的,再用纱布之类的包一包。”辰北提议道。
“我觉得,做戏做全套,别因为怕疼就留破绽。如果因为这点细节搞砸了,后悔都来不及。”雪见道。
“那你的意思是,假戏真做?”
“嗯。”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你来吧。”
“……”
辰北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