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沛凝没想到自己背后说人被正主撞个正着,顿时没了方才的牙尖嘴利,只剩下尴尬,往石慕珍身边后退一步。
“哟,怎么一下子安静了,刚才不是说得很嗨嘛。”林甘棠瞥向金沛凝:“几年不见你还是没长进啊,念书的时候给石慕珍当跟班,巴不得为她斟茶递水当丫鬟;毕业工作了,聚在一起没忘捧她臭脚,奴性刻在骨子里了啊?”
“你!”金沛凝被羞辱得脸色发红。
蓝裙子上来说话:“甘棠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你就只会仗着家里有钱侮辱别人?”
“这就受不住了?你们张嘴说别人的时候有没在意过别人的感受?”林甘棠睨着穿蓝裙子的女人:“还有,你谁啊?”
蓝裙子脸色一僵。
白晓灿直呼痛快,对着穿蓝裙子的呵呵笑:“她啊,蓟音仪啊,甘棠你忘了?”
林甘棠:“哦,没忘,我压根没记得过。”
白晓灿噗嗤捂嘴笑。
蓟音仪脸色又青又红:“这么多年甘棠你一点都没变,说话依旧这么难听。”
林甘棠嗤地声:“我又不用讨好谁,用得着像你这样爱演?爱听不听,今天是你自己偏要撞上来找骂,最后怪我说话难听?”
“你!”
“除了你你你,不能换一句?”
“我!”
“行了吧,话都不会说,学人吵架呢。”林甘棠嘲笑。
蓟音仪要被噎死,脸气得比金沛凝的还红。
“甘棠,今天老师寿宴,你别闹了少说两句。”石慕珍开口。
林甘棠看怪物似的看她:“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亲了?上次见到你还疏离地喊我林小姐。你们也知道在寿宴闹开不好?有这个觉悟怎么不把嘴全闭上。”
金沛凝见她连石慕珍都说上了,自认为自己看破什么缘由,讥笑:“我说林甘棠怎么一来口气就这么冲,原来是嫉妒珍珍。毕竟喜欢的人成了别人的未婚夫,气不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