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熟悉了小C节奏的纪随，脸上的期待瞬间消失了：“后面又跟着但是对吧。”
等他们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虚空战场中。
而纪随的回忆中最清晰的画面，却是宴清虚躺在悬月的休息室里，那张妖异却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脸。
很快，纪随便感觉到了不对。
但宴清虚眼疾手快，在小C出声的前一瞬间就已经抓住了纪随的手：“先看看，看完了再擦。”
“我刚刚说了，你们这一代，是神兽回应契灵召唤最多的一代，或许它们也感知到了些什么。
“嘿嘿……是也不是。”小C的声音里突然出现了些许惊喜：“因为我刚刚发现，阿随把创世之书上的一部分内容擦掉之后，我竟然可以打开最后一页了。”
纪随看着那些熟悉的线条，下意识就想用手去摸。
纪随：你确定是我们想得糟糕吗？这不是你左一句毁灭右一句吞并的。
“这是……”
宴清虚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纪随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让我们开发出更高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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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来得及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在纪随绷得笔直的后脖颈上落下一吻。
小C的声音也带着不自觉地期待：“阿随，你顺着自己的心意去擦拭看看。”
小C没有卖关子，它直接召出创世之书，然后翻到最后一页。
宴清虚无法控制那些暴走的精神力，却又怕这样粗暴的方式会伤害到纪随。
他咬着牙，试图控制精神力的流失速度，却什么都阻止不了。
只有最重要的大陆，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一般，看不真切。
看着纪随越来越苍白的脸，宴清虚无奈一笑，只能勉强将纪随抱在怀中，然后另一只手义无反顾地直接按在创世之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