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一个下午就能结束的三个小实验，最后愣生生拖到了第二天早晨。
一晚上的时间，塞恩并没有花费在掌握特殊神力的那对寒冰猩猩母女身上，而是大多浪费在了对魔鬼血液的研究中。
四级生物所掌握的神力，并不是能简单研究透的。
塞恩如果能解密这对猩猩母女身上的神力奥秘，早在狂野猩猩世界战争期间就解开了，又岂会回到巫师世界后还是一筹莫展。
与其说是想要继续攻克这对猩猩母女身上的神力奥秘，倒不如说是塞恩习惯性给自己每天留一段时间，观察她们身上的特殊性。
滴水石穿，只要坚持不懈的研究下去，未来说不准哪一天，塞恩就真的能发现什么隐晦奥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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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塞恩这段时间略有不满的是，这对猩猩母女身上的寒冰神力，似乎越来越少了。
用这对猩猩母女自己的话说就是，她们感受不到来自寒冰猩神的恩典。
神力来自于四级以上生物。
并不是她们自己修炼得来的，而是所信奉的神明，施舍借给她们的力量。
感受不到寒冰猩神的恩典？
废话！寒冰猩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
塞恩或许能从露涟蔓处，借到寒冰猩神的神格，但活着的寒冰猩神，塞恩到哪里去找这个死鬼。
兴许就连寒冰猩神的身体零件，现在也不知道被拆成了多少块，又卖到了巫师联盟的哪个地方。
没有了四级以上神明恩赐的神力，这一对猩猩母女体内的残存神力因子自然是越用越少。
当她们体内的神力波动彻底消失，就标志着这一对猩猩母女彻底沦为普通的寒冰猩猩。
到时候，不论她们多么虔诚的呼唤自己所信仰的神明，对方也不会给她们任何反馈。
如果说对猩猩母女体内神力的研究，是塞恩制定的一场对四级以上生物力量本质解密的宏伟计划。
那么对魔鬼血液的研究，完全就是一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