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氏又哭着凑到老太太跟前，委委屈屈可怜兮兮。
云章问道：“来做什么？”
牛氏应道：“嫁给云庶。”
云章问道：“还有呢？”
牛氏应道：“毒死云家全家。”
丫鬟媳妇忙过来，拉着牛氏。
云章问道：“谁给你的胆子？”
丫鬟应道：“周家和杞王妃。”
云章问道：“你们和周家、杞王妃是什么关系？”
丫鬟应道：“邱大爷是周家的外甥，在卫王府前被杀了。杞王府上，甘氏是太太表侄女，杞王妃才是原配。”
云章问丫鬟：“你又想做什么？”
丫鬟很有志气：“太太会把我赏给蒙旦。”
云章说道：“一群癞（蛤）蟆尽恶心人。”
周围的人都听笑了。可不是恶心吗？
甘老太太被恶心的直吐：“我这个堂姐，嫁到牛家。甘家出事的时候，牛家不帮忙，还落井下石。我在教坊司，牛家那个姐夫去照顾我生意。”老太太咬牙切齿，“我找人打了他一顿。”
众人更恶心了！有这么恶心的人家才有这么恶心的女儿。
云章问道：“那个姨婆、姨公死了吗？”
甘老太太不清楚，在这儿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牛氏嫁给周家的外甥，她娘特意找我炫耀了。尤其我女儿嫁给一个村夫。”
云章问牛氏：“你爹娘死了吗？你娘家还有谁？你嫁人有几个相好的，有几个孩子？”
牛氏应道：“爹娘没死，大哥一家还好，二哥也惨死了。相好的不记得有几个，如果驸马爷也算的话，那要多几个。三个孩子，一个是驸马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