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一个人又开始讲述之前沈怀瑾和沈熹言十八岁生日宴会的那天,陆早早不知道给他们送了一件什么礼物,引得沈熹言在房间大发雷霆,出来面对众人时连眼眶都是红的,还要竭力忍耐、面带微笑地朝别人道谢,引得众人都十分不忍。
而罪魁祸首就一脸无辜地站在人群最后面,不知所措地看着沈星遥,看着就是一副狗血三流剧恶毒女配装出来的表情。
就连沈星遥这样心善的人,天天为慈善事业奔忙不停、竭尽心力,做为陆早早的母亲,都从来不对她表达出慈爱祥和的一面,由此可见,陆早早在陆家想必也总是惹是生非,处事怪诞,惹人不悦。
桩桩件件,似乎要把陆早早这个人批判的体无完肤,仿佛她就此被盖棺定论,正式成为一个罪恶滔天、无可饶恕的罪人,不被允许辩解,也不能为此翻案。
大厅里的暖气开得十分充足,谢洄年被憋闷得有些难受,而且听着那些人十分主观地讲述他们认知里的陆早早,他听着听着就有些心烦,于是松了松衣服,准备去外面的露天中庭吹一下风。
没想到陆早早先他一步走出了门外,谢洄年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陆早早也在场,只不过不知道窝藏在哪一个不知道小角落里,大概率也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
从小到大,已经听过太多次这样的非议和争论,有些或许是事实,但大部分却是捕风捉影,陆早早的表情显得很和平安静,她没什么反应,更不会像他们所说的,如同一个恶人一样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指责和羞辱他们。
陆早早只是轻声咳嗽了几句,然后拢紧自己的衣服朝门外走去。
即使屋外也有全套的供暖系统,但因为天气的原因,并没有多少人愿意待在户外,所以人丁稀少,只有稀疏微弱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