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已然洗漱完躺在了床榻上。

    “娘,您怎么了?”陈瑾察觉出司念音的心不在焉,关切的询问。

    司念音将床被替他盖好,轻笑着回答:“没事,有些累了。时候不早了,瑾儿快些歇息吧。”

    “是因为容伯伯吗?”

    此话一出,司念音手上动作一顿,旋即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不是。”

    而陈瑾却是自顾自的说:“不知为何,瑾儿觉得自己同容伯伯长得很像。”

    “大抵是碰巧罢了。”

    虽然陈瑾所说确实是事实,但是却不可能。

    毕竟容寻是宦官。

    回去东厂的马车上,清崖见容寻怔神,不知盯着他自己的手在想什么。

    “主子?”

    听到清崖的声音,容寻抬眸恢复了平静,“怎么了?”

    清崖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您好像有什么心事。是不是身子哪处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容寻否认。

    陈瑾给他夹菜还历历在目,不知为何他难以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