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给赵清寒带来的愧疚，却多数十倍不止。
在这弥漫着浓浓哀伤的简陋洞府内。
赵清寒惨笑一声：“我们……”
“都有罪！”
若说刚才那本小册子，是李玄所有师妹的付出的话。
那么这所写的与每个师妹的‘日记’，那便是代表着他对每个师妹的付出与情感。
如果不是真心实意的话。
那么不论是叶灵儿的九窍玲珑道心，还是她的九阳绝脉，都可以成为他的一场大机缘，大造化。
身为门中大师兄，他有无数次出手的机会。
可他却并没有。
而且还如此细心的呵护每一个师妹。
就像是老农，尽心尽力的在养育每一株小禾！
“我们的确有罪……”
楚灵秀也是凄然一笑：“我们都做错了，在大师兄的保护下无忧成长，我们只是看见了大师兄的背影，看见了他的身份地位，却没有看见他眼前的场景，究竟是怎样的。”
“宗门长老就不说了，紫霄殿长老们的不作为，迫使大师兄只能扛起殿主的责任，扛起师尊的责任，照顾我们。”
“我们真的……”
“甚至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从大师兄被废，被逐出师门那一刻起，他的心死了，我们也得跟随而去……”
“我们实在是不该！”
她瘫软在地上，凄然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叶寒霜，声泪俱下的质问：“大师姐，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