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的,就是写了一些琐碎的事,没关系,你可以看的,”君不予示意道:“后面有提到关于你的话,说是让你回寒汀城……你可以自己看的。”顾飒眸光微异的看了他一眼,拆开信,仔细的看了一编。
但是在看到后来的时候,眼神不对了:“他就只是……让我回寒汀城。”
“对啊,说是那边离不开你,”君不予随口答应着,等抬头时,看到了顾飒的目光,一怔之后,立即道:“哦,许是,许是因为这是给我的信,所以不好意思说些肉麻的情话,因此就是公事公办的口吻嘛,写完了完事!”
顾飒:“……”
是吗?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信你的话?
她来边疆救君不予的事情,君夙折是知道的。
如今既然给父亲写信,就没道理不给她写一封。
而且,怎么就那么巧的,她前脚刚走,君夙折的信后脚就过来了?
她折了信纸:“君夙折也是有心了,都不舍得多给我写一封信!”
“他,他定然是怕你不在了嘛,说不定,说不定他是给你写了信了,但是怕你不在,所以就让人送去了寒汀城,”君不予一本正经脸:“所以说,你现在回去寒汀城,或许就能看到他写给你的信了!”
顾飒盯着他,挑了眼尾:“信的末端说,让我回寒汀城处理要务,还说城里不可长期却少主事之人……这可一点不像君夙折的风格!”
“……是吗?不像?”君不予的脸色有点五颜六色了,抽了抽嘴角:“哪,哪不像了?”
“用您老人家的话说,太干巴,没感情!”
如果真是君夙折的亲笔信,又在只能写一封信的前提下,即便是要过君不予的手,也不会写的这么干巴。“没感情,呵呵,这个,”君不予挠了挠鼻尖,讪笑:“这个信嘛,毕竟是写给我的,你的话呢,仅仅是一带而过,所以,肯定是不好意思写的太直白的,我说了嘛,你的信也有,肯定是送去寒汀城了……”
“父亲大人啊,我婆母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药水,干了之后是看不到的,用特殊的药水扫过之后,或者是加热火烤了之后,才会显示出来,”顾飒弹了一下信纸:“以我对君夙折的了解,如果真是他写的信,肯定会在某个空白的地方做下只有我们俩认识的标记。”
“……是吗?啊,这个……”
“你要是想让我回寒汀城就直说,何必用这样的手段,还要借君夙折的手!”顾飒将信纸放到了桌上:“好吧,我去收拾一下,选个良辰吉时——回家!”
君不予陪着笑脸,目送她离开。
目光在落到信纸上的时候,笑容突然一收:“嘶……药水?隐藏字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