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若没想到礼尚往来的一个吻,会让李元绪失控至此。
她躺在软毯上,看着他动手除去了衣衫,精壮的手臂因着充血的缘故,紧紧地绷着,整个人像熔岩一样滚烫炙烈。
李元绪欺身压下来,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脸上,他附在她耳边,浑话一句句地往外说:
“我在梦里就是这般对你,”他亲得更疯了,那粗粝的大掌游走之处,激起了她的阵阵颤栗,“阿若,就是这般……对你——”
那萦绕在梦里的荒唐,他要一一地付诸于行动。
春寒料峭的严寒里,李元绪身上逼出的热汗,尽数滴落在她的身上。
谢兰若在他密不透风的吻里,急急地呼出了两口气。
“阿若,疼不疼?”
“……还……行——”
他见她死要面子地撑着,细眉凝簇成山,他伸手抚过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下她的眉心。
“等会儿冲的时候,要是疼,你咬我就停下来。”
李元绪流连地抚着她的下颌,左手轻轻地搭在了她嘴边。
谢兰若信他个鬼。
一开始她还能忍着,后来实在是挺不住了,咬住了他的虎口,直到最后往死里咬去,他都没停下来。
这厮的越疼越疯,他熔岩似地滚烫,还要把她也燃烧成灰烬。
谢兰若招架不住地睡了过去。
她依稀记得有人抬水进来,李元绪将她抱进了浴桶里,净身后,拢着她睡了一夜。
而后天光大亮,她也浑然不觉。
李元绪去了校场,照例将各师的将领骂了个狗血淋头。
除了五师的陆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