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笔迹找到了?”林喻疑惑问。
他来的时候明明听到,公主没找到笔迹,正准备去佑王府呀。
“你就这样说,不然他肯定要担心了。太后弄来的东西必定很危险,万一一个分心,受伤了怎么办?”
“是。”林喻点头,飞身离去。
待人走远了,看不到背影。
滕月长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已是傍晚的天色,吩咐道:“雨雾,备马车,我们去一趟佑王府。”
“公主,驸马爷不在,您一个人去吗?是否要带上林子骞?”雨雾大概知道她要做什么,有些担心。
“不用,让他休息。”滕月沉吟道:“派些死士守在佑王府外就好,若是我两刻钟内还没出来,立刻冲进来救我。”
“拓印的书信你收好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她交代好这些,就上了马车。事不宜迟,太后这几日,是不会放萧璃离开了。这边的事也不能拖,还有三日科考报名结束,需要尽早解决。
只是这个七弟,两人几乎没说过话,只是点头之交。
但看他行事,以及蛰伏这么多年,装成病秧子,必不是简单的人物。
如此心机深沉的人,此一番自己带着他的罪证去见面,还真有些忐忑。
佑王府。
夜幕沉沉下,滕月下了马车。
门前侍卫与其他王府无异,见到她后便行礼作辑,前去通报。
不一会,一个管家似的中年男人赶来,“公主,我们王爷身体不适,不能出来亲自迎接,还请您跟小的来。”
他身上散发着似有若无的药香,似是照顾病人许久。
月光冷寂洒在院中。
整个王府很肃穆高大,散发着古朴庄重的氛围。越往里走,越寂静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