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衣衫散落一地,白色的中衣半敞,露出结实精瘦的后背。
卷曲的发梢下落,遮住了背上交错的陈旧鞭痕。
脱掉中衣,他的手向下附到了腰带处,毫不避讳去脱雪白的中裤。
“!”滕月眼睫巨颤,迅速移开眼神。
她闭上眼睛听了会,直到水花声溅起,确认萧璃进了水桶且背对着她,才深呼了一口气。
她睁开眸子,将棉巾拿到手,打算速战速决。
身上的锦缎本就短小,方才又被男人揉搓的半开。几下就解开,滕月将染血的锦缎丢在地上。
只穿着一件小衣和亵裤,去擦后腰上的血迹。
血迹早就被萧璃擦的差不多,所剩无几,只有后腰伤口处的一小片还渗血。
飞快擦完,拿起身边的被褥,严严实实的给自己盖上。
腿根上泛着指腹压过的热意,酸酸麻麻的,不用看,就知道烙下指痕了。
……
看萧璃的样子,应该是酒醒了大半。方才箭在弦上,他既然停下,就不会再继续了。
兀自松了口气,想起了他清醒后,奇怪的问题。
为什么要问自己喜不喜欢他?
还有,为什么要割血救自己?方才布满情潮的眸子不断在脑海中浮现。
滚烫的体温烙在身上,亲吻之间,从狂风暴雨的下落到辗转研磨,温柔的像要将她融化掉。
难道……他喜欢自己?
冒出这个念头,滕月心脏骤然紧缩,而后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自己真是疯了,竟然有这种大胆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