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呢?”滕月本能的想推他,触到他伤口生生忍下,眉间几分愠怒。
“萧璃,你怪我跑出南平馆。可你整日把我关在卧房里头,又不告诉我事情进展,我能怎么办?我不得自己想办法?”
本来的内疚在得知是萧璃故意设计、早有预料的一环后,骤然变味。
“萧璟宸,你这么做,也是在试探我吧。你别忘了,你本来就不该将我关起来!所以我跑掉,也无厚非……若你再关我一次,我还是会跑!”
萧璃骤然变色,一双紫瞳透出阴鸷的寒意,“你再说一遍。”
滕月被他眼中的情绪激怒,“我说,你若再不明不白的关我,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跑!”
“你是试探知夏,可你连计划都不告诉我,害我提心吊胆、担忧这些时日,何尝不是试探我!”
“萧璟宸,你还怪我,你是怎么想的?谁愿意被囚禁起来,不见天日,每天只对着你一个人?”少女丝毫不畏惧,仰头道。
“只对着我不好吗?你还想看谁?!”萧璃指节发白,凝目看向她的眸中泛上滚烫猩红。
滕月一惊,简直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话。
萧璃额间青筋凸起,猛地低下头,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心口受伤处开始渗血。
丝丝缕缕的鲜血自指缝流出,刺痛了滕月的眼睛。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眼前这个男人,是有疯病的!
定是这样,导致他许多时候,不能像常人一样控制情绪,也不能很好的处理亲密的关系。只会一味地占有,偏执得很……
亲眼看到她差点受辱,又几次遇到生死攸关的事,他怎么能控制的住?
在这病好之前,真的不能再刺激他!
滕月心中酸涩,急急的抽出棉纱,去擦他身上的血。
“萧璟宸,你冷静一下,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我不会跑了。”她仰头去吻他的唇,“我听你的,不会将自己处于危险境地。”
男人嵌住了她的腕子,力道极大,“我不信你!”
滕月没亲到人,反被他桎梏住皓腕,举向头顶,她吃痛的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