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叫你舒服。”
……
浮浮沉沉中,滕月被帐外一声“表妹”拉回思绪。
岑墨之怎么又来了?
这是她第一个想法,从极致的欢愉中被拉出,实在有些不虞。
抱着她的人更是眉眼转厉,不快极了,“他以往也这样,三番两次敲你营帐门吗?”
门外的呼唤还在继续,声声“表妹”叫着。
滕月张了张口,没来得及回答。
萧璃眸光一凛,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
滕月攥紧了他的胳膊,划出几道鲜红的血印。
“不、没……没有。”她低喘着,颤着长睫道:“从来没有,这两日格外勤而已。我、我想,他应该是在怀疑什么……”
“看来是发现我了,故意在这膈应人。”萧璃咬她耳垂,“我出去将他赶走。”
“别!”滕月赶忙道。
萧璃那性子,一言不合,定要和岑墨之打起来!
如今这个时候,实在不能出岔子。
“你别去,你将表哥打伤了,我们都躲不过。”
萧璃挑眉,“你怎知是我打他,不是他打我?”
滕月随意道:“你别开玩笑了,表哥那样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可能打你?平日里,恐怕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萧璃眸光微寒,想起了昨夜初到营帐外,看到岑墨之变脸的那一刻……白袍道人清风朗月的笑容,只在一瞬消失不见,换成了阴沉之色。
这样的岑墨之,真如滕月所说,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