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时干的都是些粗活,卖力气的那种。”
滕月“嘶——”了一声,“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你当时身体那么差,还让你挑水砍柴,真是欺人太甚!还好你出宫了。那皇宫,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她看着他,也不想逗他了。生了些怜惜,“以后你想学,我教你,好不好?”
“好。”萧璃嘴角抽了一下,她也倒不必这么热心。今日的经历,已经让他以后都不太想学了。
滕月:“大概五日后,小姑娘的情况就能完全稳定,到时候帮她拆了线。就去找谷主要些药材,准备回京。”
“嗯。”几日不见,也不知宁嬷嬷如何了。
他们走时,皇帝刚开始查那晚京郊异动的事,不知这几日,此事又调查到了何种地步?
此时,京中。
皇帝将一本折子狠狠扔在滕茵头上。
“朕要怎么说你才好?!与你三妹退过婚的驸马有染,夜半闹得满城皆知,你真是糊涂至极,丢尽了朕的颜面!”
“父皇,是李公子勾引儿臣的,儿臣只是中了计谋,被他下了不干净的药,才会发生那晚的事!儿臣与他不甚熟悉,是他窥探儿臣!”
滕茵哭的梨花带雨,将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
太后亦在一旁劝阻着,“云硕如此乖巧,定然不会做出那种事,这是被算计了!”
皇帝无奈的摇摇头,“母后,您不了解这其中的事。”
他转头训着滕茵,“现在说不甚相熟,你莫不是把朕当傻子了!你们若是近来才开始这种事的,朕也不会如此生气!”
皇帝眼瞳漆黑,“最让朕生气失望的,是你与李纨在长宁未退婚之时,就已经暗度陈仓!”
“父皇,冤枉啊!”滕茵哭喊着,“父皇,是三妹跟你说的吗?您要挑儿臣的错处,也不能什么都信啊!”
她上前两步,伏在太后膝头,“皇祖母,儿臣自小谨记您的训德,从来都是严于律己,恪守本分。绝不会做出这般夺人夫君之事啊!求父皇明鉴,皇祖母明鉴!”
太后心软,正要开口。皇帝暴怒的将琉璃盏摔下去,“那你告诉朕,当日在大臣聚集的茶香阁中,与李纨私相苟合,被当场捉奸的是谁?!”
滕茵心里一咯噔,几乎沉到了谷底。父皇怎么会翻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