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
关于酒量的问题她真不想回答。
她能说自己不行吗?
不能!
这涉及到尊严和原则!
她嘴硬道:“我说我千杯不醉,你信吗?”
祈善的眼睛明晃晃写着“你做梦”三字。
“将希望寄托于此,不可。”
褚曜一听就明白祈善的打算,沈棠醉酒之后的确判若两人,的确比清醒时更具杀伤力,但不能因此忽略一些问题——五郎醉酒状态有些古怪,不知可不可控,还是文心文士……
不能因为五郎过于能打就忽略这点。
祈不善分明将五郎当成武胆武者使了。
这让褚曜略微有些不快,但他话还未出口,沈棠比他快了一步发话,无奈地看着祈善:“唉,就知你不信,要不测一测酒量?”
她以为祈善会顺着台阶下。
谁知——
祈善道:“嗯,试一试。”
沈棠:“……”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什么叫“羞辱”!
“祈元良,你什么意思???”沈棠一拍桌子,指着他拿出来的一双木筷,脸上写满了“你瞧不起我”几个大字。为何如此控诉?因为祈善就用那双木筷沾了点酒,喂蚊子呢?
祈善道:“循序渐进。”
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