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徐嬷嬷慌张垂下头,不敢看洛瑶冷如寒霜的目光。
“到底是谁在帮你?”
洛瑶一把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她用余光瞥了柳音音一眼,磕磕绊绊说:“没、没有同伙,是老奴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洛瑶带着怒意松开她,“你总算承认了!”
徐嬷嬷知道自己难逃罪责,泪如雨下跪在萧衍面前,不停冲他磕头,“王爷饶命,是老奴一时糊涂,老奴不该陷害王妃,求王爷念在老奴曾伺候太后多年的份上,就饶了老奴一命。”
“你一个带伤的人,又要溜进废院偷东西,还要把东西悄悄送出去,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洛瑶始终不相信此事是徐嬷嬷一人能完成的。
徐嬷嬷泪眼朦胧看向她,冷笑起来,“你回门那日不在废院,我便是那时进入废院,拿走了太后的赏赐。
当天夜里,我趁府上人都熟睡,悄悄拿着那些东西出了府。”
洛瑶干笑一声,面露嘲讽对萧衍说:“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离王府,看来府上看家护院的人不怎么样。”
萧衍阴沉着脸看了无痕一眼,无痕小声接话,“属下这就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为了报复我,真是辛苦你了。”洛瑶冷嗤道。
徐嬷嬷看向她的目光忽然变得凶狠,咬牙切齿痛诉,“上次挨了家法,我就落下了遗溲的病根,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只恨自己不能亲手杀了你。”
洛瑶好笑摇头反驳,“你到现在还以为是我害了你?”
“就是你!”
“若你把我当成主子,哪怕对我有半分敬意,你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究竟是谁害了你,你自己心知肚明。”
不管她说什么,徐嬷嬷始终认为自己没错,是她害了自己。
“你到此时还执迷不悟,丝毫没有悔改之心,敢栽赃陷害主子的人,我们离王府可留不得了,王爷觉得呢?”洛瑶问。
徐嬷嬷抬眼望向萧衍,继续求饶,“求王爷饶了老奴这次,老奴今后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开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