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坏的衙内,书都不去念了,寸步不离地跟在舒春华的身边,恨不能贴在她身上。
他们先去衙门,舒春华得亲自过来跟方县令说明情况。
方县令问得很是细致。
舒春华道:“我出门是头天才定好的事情,可是第二天就有人在必经之路设下了埋伏,必定是府上有人给透了消息。”
“爹您以后是要往上走的,家中不严,现在看来仿若不显露什么。”
“可将来您的地位水涨船高之后再如此,方家就危险了!”
“不说什么,谁要是往府上藏一件谋逆的东西,不然就是某个罪证……叫爹您辩驳不得!”
方县令闻言一凛。
河道的事儿就叫他后怕,舒春华说的情况是非常有可能出现!
是啊,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他对家中下人的确是放得过于宽松了!
婉娘那个人心软,下人们多欺上瞒下。
他让舒春华和方永璋先回去,他稍后就回来。
方县令叫来曲县丞,对他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等会儿人犯弄回来了,让曲县丞先审着。
舒春华和方永璋回去,也没回自己的院子,直接去了周氏那里。
周氏看着春芽那副血糊糊的模样,差点儿没吓晕过去。
连忙吩咐人带春芽下去洗漱,找个小丫鬟的衣裳给她换上。
舒春华让杨嬷嬷命人把院子看好,除了方县令的人来喊人,不许任何人进出。
然后和方永璋也在她这里洗漱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