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香兰嫂的脸越来越红,兴奋得有些扭曲了,喘息也越来越急,只听到她的鼻子里发出气若游丝般的哼声。
“张南在打麻将,我却在和她的老婆做爱,呆会还要在她老婆肚子里播种,真是……”
想到这里,一股剧烈的刺激直冲脑部。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浮起促狭的笑容。
“你在笑什么啊……嫂子要到了啊……”
香兰嫂低声呻吟着,蜜壶开始越发的紧箍。
“嫂子……我要射了……”
在蜜壶的紧裹下,我即将到达高潮的顶端,快感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击着大头儿。坚挺抽送的速度到达了顶峰,我的小腹和香兰嫂的屁股撞击得啪啪做响。
“我到了啊……”
香兰嫂浑身颤抖,在坚挺密集火力的冲击下达到了高潮,两手死死地抓着枕头不放。
蜜壶内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蜜壶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大头儿上,原本就已经达到临界点的大头儿再被来上这么一下,终于到达了高潮的顶端,只觉得坚挺根部一阵阵抽搐。
“嫂子……我射了……”
使出浑身力气往前一顶,把憋闷已久的种子毫无保留地射到了香兰嫂的体内。
“呼……嫂子……舒服吗?”
气喘吁吁地压在香兰嫂的两腿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舒……舒服……呼……”
香兰嫂和我一样喘着粗气。
“啵……”
的一声,我把坚挺从香兰嫂的蜜壶里抽了出来。
两片大花瓣红肿不堪地大张着,小花瓣也同样肿胀,蜜壶口亮晶晶的都是蜜汁,没见到我的种子,因为已经射到了蜜壶深处。大花瓣上几根卷曲的芳草东倒西歪。这是一副何等淫靡的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