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然后，我小小发了个烧，估计是那山洞里太冷了，温差有点大。”
宁雨欣长出一口气。
恍惚间竟然生出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毕竟这些话，她从未说出口过。
本来是那般沉重的事，但真正说出口了，就随着故意放松的语气一起，好像人真的轻松了起来。
顾寒寒眸微眯。
“太冷了？太冷就能导致休克？”
宁雨欣：“......”
“你以前都是这么用自己的血吗？”
她敏锐地从顾寒这话里听出来了一点隐秘的火气，所以小小斟酌了一下才说：“也不能说每次，事实上，从我接手这个烂摊子开始到现在也才一年多，需要用血的情况不算多。”
顾寒敛眸。
“再有下次，带上我。”
宁雨欣一愣：“好。”
顾寒沉默片刻。
他还有很多想问的。
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变成那永明火的“灯芯”的，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往后镇压幽冥还需要做什么，要付出什么代价，会......
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吗？
但最终他仍旧没有开口。
只是叹了口气：“知道了，需要我坦白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