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也算办了件好事,找他来不过警示他,庶民之身勿再管闲事,速走。”
“也是东翁顾着同僚之谊,主动从清苑县接下此事。”寻常时府衙不直接收理乡野民案。
推官自嘲一笑:“先生莫奉承,是州府无人想沾上他。
昨日那石五故意在城内投贴,摆明了余恨未消。
谁也不想和他一样,成为下一个被赶回老家的。”
随后又正色道,“他敢公然追回某人截用的逾制石料,并上书具奏,异地而处我不及也。
而此间事却是我能力所及,令相关人等随吾回衙受审,必要揪出这伙恶人明正典刑。”
“遵令。”
……
沈淮一回到这边厢房,看见娘子什么事没有,就知上了小侄女的当。
但更知孩子出于好为自己解围,所以他只匆匆交代儿子留下守着,又回转客院。
沈灵竹追着道:“大伯,我才是当事人,你去人家一直不见岂不白费。”
“我方才急着回来,未曾向推府告罪是极为失礼之举,必得亲自去的。”沈淮体谅她人小腿短,放缓步子。
沈灵竹发现这一亮点,也减小速度,“我陪您去,也好讲明前因后果。”
“之前,陈、曹二人并里长和狗蛋都已经被问询过,用不着你再说一遍。
不过可以准你在院外等我。”沈淮现在是怕了小侄女,时不时就给自己来点小惊吓,他心口此际还咚咚作响。
沈灵竹目的达到,脚步变的轻快起来,也有多余心思左顾右盼。
然后她又后知后觉到小乞儿又又神隐不见。
不多久,爷俩到达客院,却是人去院空。
向打扫的道童问过才知,推官押着拍花子头目,并令道长、里长、村民们同去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