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沐晨宁猛地看了过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暖暖盯着范宝玉，见她脸色如常，没有丝毫慌乱，不禁勾了勾唇角，又转头看向沐晨宁，那一眼，让沐晨宁以为自己坠入了冰窖之中，全身发寒。
“皇上，贵妃小产，您怀疑是皇后娘娘，您有证据吗？”
沐晨宁的手微微握紧，缓缓说道：“当初只有薇儿与宝玉在一起，难不成宝玉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是啊……”顾暖暖挑眉，“如若想要陷害，为什么不可能？”
“我听说冷宫中特地放了有红花的香料，每天又拉着贵妃聊天，所以贵妃才会小产，对吗？”
沐晨宁似乎不愿意回想起过往的事情，但是在顾暖暖眼神的逼迫下，点了点头：“不错，当初太医也诊断香料之中的确有红花。”
“红花，多少分量的红花，红花虽然有活血化瘀，但是导致流产也要有一定的剂量，且不说其他，我就问问皇上，为什么贵妃娘娘小产了，但是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好好的？”
“难不成，皇上以为，皇后娘娘会以身犯险？会不在乎自己的孩子？”
“孩子？薇儿有了孩子？怎么会？怎么可能！”
沐晨宁满脸的震惊之色。顾暖暖冷笑一声：“如若不信，尽管验尸！”
沐晨宁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皇后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又怎么会用红花的香料？贵妃娘娘，你是不是要给个解释？”
顾暖暖猛地看向范宝玉，直接过去，抓住了范宝玉的手腕：“不用你说话，我来替你说，因为你并没有怀孕！”
范宝玉脸上依旧神色如常，淡淡的说道：“怀没怀孕，不是灵慧郡主能空口评断的。”
“难不成我流的血是假的吗？”
此时的沐晨宁脑子乱糟糟的，已经无法思考。
顾暖暖轻笑出声，缓缓说道：“我是大夫，小产后的身体都会有所亏损，而贵妃娘娘的身体却十分健康，当然，你可以不信我。”“那就让太医一个一个检查！当众说明，如何？”
范宝玉眼神暗了暗。
沐晨宁抬头：“你没有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