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和她红过脸，姐姐一直让着她。
“对，打的就是你。”
姜半烟捏着她的下巴，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她面色阴沉，“这一巴掌是替乖乖打的，三年前，你找人偷走了我的乖乖，你好狠的心啊！！”
“姜妙妗，我扪心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偷走我的乖乖！！”
“她才半岁啊！！”
“离开我们，你要她怎么活下去，嗯？！”
“你说啊！”
“乖乖又怎么得罪你了！！”
“你恨我，你冲我来啊！”
姜半烟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过去，她气得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
她是气狠了。
素来温柔的人发起脾气来，是恐怖的。
姜妙妗有一瞬间觉得姜半烟如今的样子很可怕，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既然他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她唇角轻轻勾起，冷笑，“谁让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呢？”
“你不是爱她吗？那我就要毁了她！”
“你看啊，她就是因为你爱她，才必须得死的！”
“我的好姐姐，这样，你心里舒服了吗？”
姜半烟恨恨咬牙，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姜妙妗的脸瞬间高高肿了起来，她哈哈大笑，“你杀了我啊，姜半烟，有种你就杀了我！”
“你杀了我，你的宝贝女儿也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