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以后，周治研仍然将周迦南抱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南南，我爱你。”
周迦南没有回复他的话，缓缓阖上了眼睛。
“我们去洗个澡。”周治研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这样黏糊糊睡了不舒服，我给你洗。”
周迦南难得地没有拒绝，而是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乖了。
周治研忍不住，又低头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这才抱着她去洗澡。
周迦南其实是有力气自己洗的，但是她并没有动。
周治研很有耐心地替她冲洗了身上的每个角落，动作十分温柔。
周迦南站在花洒下面，看着周治研蹲在对面替她冲洗小腿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一个澡洗了二十几分钟。
洗完澡出来之后，周治研又开始给周迦南吹头发。
周迦南躺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他的手指穿过自己的头发，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周治研放了吹风机，躺回到床上。
躺下来以后，周治研关掉了床头的灯，将周迦南搂到了怀里。
“南南。”他贴到她耳边，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周迦南被他弄得身体抖了一下，“怎么了？”
“我好爱你。”周治研说，“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周迦南笑了笑，“没出息。”
“南南，你爱我吗？”周治研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