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将兔子抱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掐了一个法诀到对方的身上,可是这法诀刚刚当对方的身上便被散开了,花知暖气呼呼的要张口骂他:“放开我,你个大坏蛋!”
“放开你?”
苏沉故作凶狠的模样:“为什么要放开你啊?你来说一说如今你到底是我的夫人还是我手里的兔子?”
“为什么不吭不响的又重新变回兔子,你若是法力不济,我可以为你输送内力。”
苏沉眼睛轻轻往上一抬,看起来很是疑惑不解,一种十分懵懂的学生模样。
“你的心里如今只剩下崽崽了,和故还来看我!”
花知暖声音说的越来越委屈:“你还晓得我是你的夫人,就敢如此怠慢我?从前在那寺庙里的时候,你可从未如此冷淡过我。”
圆圆的小尾巴轻轻一摆,花知暖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这些话十分不好意思,有点像红尘里那些撒娇的小媳妇儿,不由得羞红了脸,好在这一会儿自己是兔子的形状,就算是真的羞红了脸,也不至于被人看出来。
苏沉只好抱住自己已经生气了小妻子尽量减少他的怒火,想起自己这么多天以来都在调查的事情,如今还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结果和答案,又不敢将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说给自家媳妇儿听。
花知暖这个人吧,平日里单纯豪迈,比那些有心肠且冷淡的人类要好太多了,可是就是因为他太过单纯,恐将会被人利用。
如今守护整个祭祀台之中的大阵摇摇欲动不算多日,自己也没有算出来一个大致结果,有人说是祸星临世也有人说是妖孽频繁作乱,虽然说消息已经被人强制压了下去,不至于让这些百姓们心中惶恐,可是眼下最佳的解决方案也在进一步需要酝酿。
苏沉原本想要张口与他说话,自己这样想了想,又微笑着摇了摇头。
身为这个家国的国师,就该成好自己原本的职责,未卜天相,维护好星盘大阵是他的职责,将整个皇权牢牢的守护,并不让他落于奸臣贼子之手,也是他的责任。
可是那奶娃娃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自己一个从业多年的国师看见他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觉得温暖这种方式来的很不对劲,若是有妖魔鬼族知道了这方面的方法,特地使用了一些阴鬼邪术特地将这个小娃娃放到自己的身边的话,而自己绝无察觉,那又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所以每每到了晚上,他都会制造出那娃娃在哭的幻象来,用这种方式来解开自己心中想了很久的问题,一次一次的靠近那个小娃娃,用各种各样的法术来进行实验。
这个小娃娃和别的小娃娃不同,若是自己靠近了摸着心脏,它便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在他的胸膛里一直进行跳跃着,这么多天以来他都在搜寻各式各样的书籍,但是书籍上同工都没有任何记载。
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身为家中唯一的独子,这种血脉溶于水的感觉按道理来说自己是不会意识得到的,尤其是对于自己来说早已到了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突然之间来了那么一个像儿子,不是儿子不像儿子,却与自己长得很像很像的小孩子出来没法让人不怀疑自己。
说一句不好听的,假如这娃娃是由着兔子抱着自己的,恐怕自己会像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一样去想。
到那个时候自己就会认为这个娃娃实在是自己头顶青青草原的证据。
可是这个奶娃娃平日好像对这些法术什么之类的东西进行免疫,苏沉抱着他的时候,这小娃娃觉得很舒服,经常会向他甜甜的笑,对他似乎没有什么极大的要求机器眷恋他的怀抱,若是正经哭闹起来的时候,别人都哄不好,偏偏只有苏辰一个人能哄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