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北凑在苏黎耳畔间,冲刘云慧道:“她是我陆宴北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将来还会是我的老婆,我当然得无条件护着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哪怕分毫都不行。”
;苏黎偏头,怔忡的看着旁边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他们之间又回到了从前。
;他还是那个随时随地,无时无刻不护着自己的陆宴北。
;后来,刘云慧又叮嘱了苏黎好些事情,大多都是让她安心养胎之类的话,苏黎一一点头应着,却奈何,经历过这许多事情之后,她也再无法对眼前这位妇人热情起来。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苏黎的心里,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让她无法忽略,无法不去在意。
;刘云慧也没再这个家里待多久,坐了不出半小时,就离开了。
;送走了刘云慧后,陆宴北却不知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忽而偏过头来,跟苏黎道:“苏黎,要不我们结婚吧!”
;“……?”
;苏黎吓了一大跳,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撞邪了?”
;说着,又上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生病烧坏了脑子?”
;陆宴北拍开她的手,另一只手抄在西裤口袋中,低眸看着她,一本正经道:“你我现在同住一屋檐,加上我们之间又还有两个孩子,而我现在恰好也没有心仪的女人,再者,我失忆之前就有意与你结婚,现在也不过就是完成一项早该完成的任务,我认为没什么问题。”
;“我觉得有问题,很有问题!”
;听听他说的话!
;是人话么!
;任务?
;“跟我结婚,对你而言就只是任务?”
;陆宴北挑眉。
;知道苏黎并不高兴这个用词,他似认真的想了一想,“那就改成义务以及责任。”
;“滚蛋吧!”
;苏黎气得狠狠一脚踩在了陆宴北的脚尖上,“我不嫁,不嫁,不嫁!!”